这个男人,是打算跟她分床而居了吗?
席子骞把郁挽歌抱进了洗手间。
郁挽歌张了张嘴,本想说话来着,席子骞又关上门出去了。
这是在跟她冷战?那他大可以把自己交给别人来照顾呀,干嘛非得自己动手。
郁挽歌在洗手间待了很长时间,她在想,要不要主动跟他求和。
席子骞敲了敲洗手间的门,不耐烦地问了句:“好了没?”
郁挽歌不吭声,她是故意的。
席子骞又敲了敲门:“郁挽歌!”
郁挽歌歪着脑袋看着洗手间的门,还是不说话。
席子骞直接推门而入了,当看到郁挽歌安稳地坐在马桶上的时候,一股无名火顿时升起。
“你哑巴了吗?”
“我们不是在冷战吗?我觉得,冷战的时候,彼此还是不要说话的好。”郁挽歌眨巴着无辜的眼睛。
席子骞被气得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燃烧了,瞪了郁挽歌一眼,直接甩门离开了。
郁挽歌皱了皱眉,难道她玩的太过了?
当郁挽歌从洗手间扶着墙出来的时候,席子骞已经离开了,沙发上的被子也已经叠好归置了。
白天的时候,叶嫂又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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