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好了。”
席子骞随后便又将郁挽歌送回了家,然后关上门将她剥了个精光。
郁挽歌受了伤,也只能暂时依赖他了。
“我想洗澡。”
席子骞看了她一眼,没说话,过了一会儿才起身进了浴室,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吹风机,帮忙插上电源,然后递给了郁挽歌。
“自己把头发擦干。”
郁挽歌接了过来,然后开始吹头发。
席子骞则转身进了厨房,烧了一壶开水,然后用热毛巾帮郁挽歌擦拭着身体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郁挽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。
席子骞则拿起她放下的吹风机,然后帮她继续吹着头发。
郁挽歌心想,他这是不生气了?不过,他好像还是不愿意搭理自己。
刚擦完身体,就听见有人敲门了,门外传来了叶嫂的声音:“挽歌?”
郁挽歌身上还没穿衣服,因为受了伤她也动弹不得,只能求助似的看向席子骞。
席子骞冷冷地瞥了她一眼,然后朝门口喊了声:“稍等一会儿。”
说完便去衣柜里挑了一套女士内衣和一件睡衣,帮郁挽歌穿上。
郁挽歌也顾不得害羞了,要不是自己受了伤,恐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