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席母又失望了。
席子骞倒没什么感觉,好像已经习惯了。
若是哪一天她突然告诉他,恭喜你,你要当爸爸了,他可能还会不适应。
就这样,又过了将近五个月,郁挽歌没再去找席子骞,席子骞也没空回来,每天也只是电话联系。
中间有一次长假,郁挽歌因为不想去部队,故意让自己生病,还在医院输了几天液。
席子骞起初还在哄着她,也是想让她答应他的要求,不过后来也就放弃了这个想法,因为每次一提这事,郁挽歌就转移话题。
不过也因为她的肚子迟迟没有动静,所以,郁挽歌能够明显得感觉到,婆婆对她的态度也在一点点的变化着。
尤其在她催着自己经常去部队‘探望’一下席子骞而自己并未做到的时候。
这天,郁挽歌正在公司上班,去茶水间喝水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八卦。
“咱们公司要被蔚氏收购了知道吗?”
“前几个月就听说了,最近公司高层有所变动,看来传言是真的了。”
“听说,蔚氏的总经理可帅了,而且没有女朋友。”
“人家那种条件,就算是单身,咱们这种人也高攀不起不是?”
郁挽歌平时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