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郁挽歌终于明白了,见席母一脸的慈祥,目光又落在了哪款手表上。
“挺好看的,子骞一定会喜欢的。”
原来,今天是席子骞生日。
他曾经有告诉过她一次,也就是问他要抽屉密码的时候,不过那次过后她便没再开过那个抽屉所以早忘了。
“你给子骞买了什么礼物?我在想,要不要一块给他邮寄到部队去。”席母瞅了挽歌一眼,问道。
“啊……”郁挽歌晃了一下神,随后撒了谎:“我给他……买了一条领带。”
送给男人的礼物,郁挽歌排除手表这个选项,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领带,所以就顺口说了。
结果席母却颇不赞同地说了句:“他经常在部队待着,送领带不太实用,以后记得送他些他平时能用得着的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郁挽歌在心中腹诽,领带不实用,那那么奢侈的手表就实用了?而且还每年一个,够用不就好了?
当然,这些话也就只有在心里想想,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。
不过,饭后郁挽歌还是给席子骞打了通电话。
电话铃声响了很久,席子骞才接通。
郁挽歌等的有些不耐烦差点就挂断了:“今天是你生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