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挽歌很少骂人的,像她这么温良娴熟的女人被逼到这个份上也是忍到了极限。
“郁挽歌,一个女人要注意自己的形象。”席子骞闻言忍不住提醒道。
“注意你个鬼!”郁挽歌心里窝着一团郁气,散也散不开。
“那我给妈打个电话。”席子骞叹气。
“千万别!你一打电话,她不就知道是我跟你打小报告了吗?”郁挽歌头脑瞬间就清醒了。
席子骞一听忍不住乐了:“放心,你婆婆没那么小心眼,更不会把你怎么样?”
“不准说。”郁挽歌气结。
“行行行,不说。”席子骞继续叹气:“那你……就继续吃你的孕妇餐吧,反正也没什么坏处。”
郁挽歌很煎熬,就这么煎熬地过了十来天,她彻底解脱了。
因为,她的大姨妈又非常准时的到来了。
思来想去,她本想先跟席子骞说,然后让席子骞跟他妈说的,可是觉得这么绕来绕去的,还不如自己去说呢。
于是,在餐桌上,郁挽歌终于鼓起了勇气,朝婆婆开了口。
“妈,以后不用特意给我送饭了。”
“怎么了?饭菜不合口味啊?”席母本能地问道。
“不是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