揪着被子,跟席子骞进行着拉锯战。
席子骞却弯腰俯身,对郁挽歌轻声道。
“我们一年见不了几次面,好不容易见一次,还不得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?”
郁挽歌泪目了,结结巴巴地说道。
“可是,这床太小了。”
“没关系,我压在你身上,不占地方。”黑暗中,席子骞的声音带着点点笑意。
“你……你太重了。”郁挽歌仍然紧揪着被子不松手。
“那你在上面。”席子骞笑着提议。
“流氓!”郁挽歌好想哭,她这属不属于自己给自己挖坑。
席子骞的手上微微用力,直接掀开被子,压了上去。
“你说你今天都叫了我几次流氓了?我若是不做点儿什么,还真是担不起这两个字。”
其实,屋内并不是太黑。
虽然关着灯,窗帘也拉着,可外面的灯确实亮着的,所以屋内还是有光亮的。
郁挽歌知道躲不过了,便只能由着他瞎折腾了。
不过,这里的床不比家里的床,那个什么的时候,吱呀吱呀的,郁挽歌真的好想去撞墙。
突然,外面有东西坠地的声音,很响亮。
然后,郁挽歌就听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