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再多说什么,不管昨晚的真相是她设计的也好,或者是她半推半就的也罢,他欺负了她是事实,改变不了。
他更不会打电话给那几个朋友,事后责怪也根本于事无补。
怪只怪自己太大意了,怎么就喝了那么多酒。
如今闹出这么一遭,他还怎么去见阿鲤?难道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?
他觉得自己恐怕很难做到。
手机里依旧没有未接来电或者未读短信,阿鲤这是打算彻底放弃他了吗?
去了公司,工作了半天始终有些心不在焉的。
“总裁,苏小姐说要见你。”
秘书敲门而入,朝寻彧汇报着。
苏?寻彧微微皱眉,而后冷声道:“就说我很忙,没时间。”
“是。”秘书刚转身走到门口,办公室的门已经被推开了,苏梵从外面冲了进来。
“苏小姐,抱歉,我们总裁没时间见您。”
秘书当机立断,立刻拖着苏梵就朝外走。
“阿彧,我有话要跟你说,有关阿鲤的。”苏梵则朝寻彧喊道。
寻彧这才朝秘书吩咐了声:“放开她吧。”
苏梵踩着高跟鞋,咯噔咯噔地直接朝办公桌走来。
寻彧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