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城却充耳不闻，端详着女人的俏脸，视线最后落在了那张微微翕动着的小嘴上。
俯首轻啄了下，然后低声说道。
“我那个时候虽然心不在你的身上，可是，身体却是想着你的。
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美味，你的身体就像是提纯后的罂粟*
只要吃过，便会上瘾。而那个时候的我，明知道你有多致命，却还是不想戒掉。”
沉鱼的脸蛋立刻浮上了两朵红晕：“流氓。”
“现在让我再回味回味？”顾倾城在女人的耳边低声道。
“讨厌！”沉鱼直接扭过脸，躲避着男人‘攻击’的同时忍不住娇笑出声。
“等等。”突然想起了什么，沉鱼突然一本正经地问道。
“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？”
她记得他曾经说过，答案模棱两可的，之后她也没再问过。
“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？”
顾倾城挑了下眉毛，见女人一副打算刨根问底的架势，瞬间有些忍俊不禁。
“说不说？”沉鱼眯眸。
“答案重要吗？”顾倾城清了清嗓子。
沉鱼一字一顿地回道：“非常重要。”
“那就是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