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天，自己的生命中会留下那么多的遗憾。”
沉鱼听后，故作开玩笑的语气，问道。
“那你现在还喜欢二嫂吗？”
其实，这句话问过之后，她便有些后悔了。
可是，她却真的很想知道。
顾倾城一瞬不瞬地盯着沉鱼，并没有回答。
沉鱼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模样，继续说道。
“瞧你的表情，比嘴里吞了苍蝇还要难看！
如果换做是我，从小就喜欢一个人，我想我也不会这么快就释然的。”
顾倾城闻言，忍不住勾了下唇角，笑了。
“我妈在我六岁那年就去世了，我对她的印象其实也没有多深了。
只记得，她喜欢穿旗袍，各种款式，各种颜色。”
沉鱼有些惊讶，小嘴微张。原来他之所以喜欢旗袍，并不是因为二嫂喜欢？
“所以，当二嫂穿着旗袍出现在顾家的时候，我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一点点母亲的影子。
这也是其他人不知道我为何会突然转了性，对家教老师言听计从的原因。”
顾倾城回想起过去，仍然有些感慨。
见女人在偷笑，于是垂眸问道。
“你笑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