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毒瘾犯了的时候,沉鱼不忍心去看,那种叫声很是凄厉,像是来自地狱一般。
待她清醒的时候,沉鱼会陪她聊天,给她讲笑话,逗她开心。
“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成了一个笑话?老公死了,孩子丢了。
如今这副身体也不过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的躯壳罢了。”
顾倾颜朝沉鱼自嘲地笑了声。
最近一段时间,顾倾颜时常蜷缩在角落里,曲起双腿,一副将自己彻底封锁起来的状态。
心理医生说,她这是有轻微的抑郁,需要家人的耐心陪伴和用心开导。
“颜颜,你不要这样说自己,不是你的错。是背后的凶手太残忍了!”
沉鱼知道对方很可能听不进去,但她也不能不劝。
顾倾颜扯了扯唇角,苦涩一笑。
“对了,我哥问我,是谁给我的毒品。我现在想起来了,是有人给我寄了份快递。
我那段时间真心有些熬不下去了,所以不知道怎么地就着了道。”
沉鱼心中一喜,但很快便又黯然下去。
凶手怎么可能会给你留下任何线索?
晚上,顾倾城回来后,沉鱼便将顾倾颜收快递这事儿说了。
“还是一点儿头绪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