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谈。”
“我现在不想谈,只想做些什么!”
顾倾城挑眉,结实的手臂隔着衣服摩擦着女人的肌-肤,嗓音略微有些低哑。
“流氓!”
沉鱼咬牙切齿着,心想,这个男人看上去衣冠楚楚的,其实脱了外衣那就是一匹狼。
用力地挣脱开男人的钳制,狼狈地朝阳台跑去,最后走投无路了,只能以死相逼。
“你别过来,再过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。”
对于女人的威胁,顾倾城也仅仅只是蹙了一下眉头,脚步却未作片刻停顿,仿佛女人的安危对他来说根本就无足轻重。
当发现以死威胁对男人来说不见效的时候,沉鱼只好假装妥协。
“那个,我去洗澡。”
于是乎,这个澡一洗就是一个小时。
沉鱼故意拖延着时间,坐在马桶上,直到哈欠连连了也不见有人来敲门。
心想,难道是他睡着了?
而事实是,顾倾城早在女人刚进入浴室没多久就因为一通电话而穿衣离开了。
沉鱼侥幸逃过了一劫,以防这种事情再发生,于是便回了娘家。
只是住了没两天便被养母给赶回去了。
“你都结婚了,成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