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人都走了之后，温甜甜脸上的笑容才缓缓收了起来。
她转过头，目光已经变得冷漠了许多，落在那个主持人的身上。
“以后，不要再让我听到任何关于纪景琛名下产业出售的消息。”
主持人双腿一软，点头如捣蒜。
“当然，当然，您放心。”
温甜甜将桌上的合同重新收好，转过身，缓缓离开。
走出了拍卖会所，钟离站在车旁，看到温甜甜过来，伸手为她打开门。
“温小姐，看上去一切都很顺利。”
“嗯。”
温甜甜微微点头，握紧了手中的文件。
钟离坐在前座，从后市经理看了温甜甜一眼，见她目光恍惚，似乎在走神。
“温小姐，要去公司吗？”
温甜甜这才抬起头来，看着钟离，视线慢慢聚焦。
愣了半晌，才道：“去古堡吧。”
阔别这么多天，古堡外面的封条终于被拆去，但是里面却还是一片萧条。
冬天厚厚的积雪已经融化，只留下冻坏的枝叶和空旷的花园。
走进去，竟然比外面还要寒冷。
温甜甜站在门口，抬头看了看整座古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