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,她的嘴角却翘着由衷的微笑。
盛信廷的心剧烈的疼起来。
……
雪兰再醒时,已经躺在家里的床上。她动了动脖子,一阵丝丝痛楚由颈上传了来。
“醒了?”
雪兰扭转过头去,盛信廷坐在床畔,手握着雪兰的手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雪兰皱了下眉头,“怎么忽然间就晕过去了?”
盛信廷的手掌抚过雪兰宽宽的额头,“再睡一会儿罢,太医来说你身子虚,要好好将养。而且,你此后也不许再冰戏了。”
“为什么?你不是说冰戏会让人身强体健的么?”
盛信廷的笑意更浓,他俯下身去,精致的五官贴近了雪兰,“因为你怀孕了,月份尚小,我是请了一位十分有经验的太医才看出来的,寻常人是摸不出来的。”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雪兰抬手搂住了盛信廷的脖子,“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?!”
盛信廷扬起嘴角,亲了亲雪兰的丹唇,“是的,我们有孩子了。”盛信廷的手指绕住了雪兰的细手,双手相扣着,移到了雪兰的小腹上。盛信廷的声音温柔得似滴下水来,“这里有个小东西在长大呢。”
雪兰抿唇笑了,“我们要当爹爹和娘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