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连苏阮都有些后悔刚刚说出的话了。
“顾姑娘，我语气有些重了，请勿见怪，只不过这也是事实，你既然来到这里，便已经明白这些规矩了。”
清风阁从前是余家所设立，是巫族子弟专门演斗的地方，但是自从被他们接手之后，就成了人才招揽集中地。
所有榜单上前列的人都属于他们的招揽范围之内。同样这个规矩也是被人默认了的，只要进入清风阁，就是代表自愿接受招揽。
顾幽离被余是送到这里来，自然是不明白这些了，但是苏阮既然说到了规矩两个字，她没怎么细想，就明白过来。
“原是这样。”她嘴角一动，看向一直很少说话的信都晚云，问道，“她说你不是人，那你是什么？”
信都晚云皱眉，又瞪了苏阮一眼。
旋即转过头，看着顾幽离，回道，“修罗界中的修士自然不是人身。”
“修罗界？”顾幽离哑然失笑。
这不是鬼界的前身吗？
在时光洪流之中，比巫族更先消失的一族。
她想了一会，走向信都晚云身侧，对着苏阮说道，“我也不是人身，就随她走一趟吧。”
见着她这么快就靠过来了，信都晚云也多了几分欢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