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是做什么。
就在她深思时候,轰的一声,整个客栈都震动了一下。
她垂眸看了下去,发现赵五六手指上有一线鲜血,鲜血自然不是他自己的。
般若箧看着手臂上那破开的伤口,眸光渐渐冰冷下来,他看着赵五六,沉声道,“你该清醒清醒了。”
那令牌却是是他所有,但是掠夺鬼人灵魂这事他是断然做不出来的,说起这种阴毒的法子,还只有密宗才会干的出来。
牌子留在囚笼底下,陷害的太过明显。
他以为赵五六的脑袋装的应该不是泥浆,但现在,他是错了。
这个锦州城来的臭蛮子就是个蠢蛋!
般若箧面色冷峻,接着说道,“你不如往后看一眼,那几位的嫌疑是不是更大?”
坐在角落里的几位红衣使官脸色不变,听着般若箧这森然冰冷的话,其中一个站起身,轻声说道,“般大人,请慎言。”
他们从拍卖会一开始就坐在这里,怎么可能有机会下手?
赵五六将手指上残留的血迹擦干净之后,出声道,“令牌是你的,这小檀岛也是你的,在你的地方,用你的东西,给我的买卖搅黄了,说来说去,你都要给我个交待。”
赵藏藏在一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