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么大的礼物,我有点慌。
王叔瞥了我一眼,嘴角扯起一丝笑意,“你师父蠢,你也是个蠢的。”他向前几步,走向不远处大殿的柱子,随地坐下,“我是说,这座山头以后打扫的活都归你了,早上起来扫一遍,晚上一遍,从南到北,次序不能乱。”
我:“.”
——
拿着王叔的笤帚,我老老实实的在这山头扫了三年的地。
盗门上下的弟子见我都要嗤笑两句,无非说我傻,说我蠢,说我空有一番手艺却落得如此境地真是可怜。
之类的话越来越多。
一开始还能忍,后来见着每个人鲜衣怒马的光鲜样子,我心底不知何时也多了几分怨气,这怨气越积越深,直到某天,看着王叔又在柱子旁边打瞌睡,我愤怒的扔开了笤帚,冲上去揪着他的衣领说道,“你是不是耍我?我也是正经的盗门弟子,我的修为手艺不比任何人差,凭什么我要在这里当个臭扫地的!凭什么?”
我瞪着他常年睁不开的迷糊双眼,心下气急,猛地将他一推,转身便离去。
“这性子,还是练得不够。”
王叔身体被我推搡的纹丝不动,如一座嵌入地下的巨石一般,他随意的伸出手,手指翻飞,将我周身大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