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蛇到底要搞什么?嫌自己的好日子过得太久了是不是?”勐摸着他胡子拉碴的下巴寻思。
“花花要不要去看看?”男人神色不变,只是他低垂下来的眼眸里闪动着异样的光。
看……看?
看什么?祝花花白软的脸蛋上透出一丝茫然不解。
她哪里能猜得到坏狼的小心思,要是现在鳞枭露出来尾巴的话,祝花花一定能看见他身后的狼尾正不怀好意的摇摆着。
是啊,看看……
看看花花的未婚夫是怎么和其他兽人雌性暧昧缠绵,这样花花还能喜欢上那个蠢老虎?
鳞枭有些卑劣的想着,脸上一如既往地看不出丝毫情绪,谁也听不出他话中的深意。
……
而今角牛一族,所有族人在亲眼看到牛葵动手杀了牛鲨之时,族里早已乱了套。
“牛葵……牛葵她疯了?不过就是牛鲨大哥多了一个雌性,她怎么能这么心胸狭隘,多为族里生下幼崽才是头等大事!”一个赤裸着上半身的雄性愤懑不平。
只是他很快闭了嘴、服了软,他耳朵被他的妻子狠狠扭了三圈,疼得他是龇牙咧嘴。
“呸,牛鲨就是活该,暗夜之森里哪个兽人不是对爱侣一心一意?噢,为了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