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系统幼崽发现自己眼前一黑,自己又被关进系统小黑屋里了。
“……呵。”
……
她瞧着鳞枭的喉结上下动了动,面上还是冷静克制模样,只是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祝花花肩头烫得她一抖。
整个狼脸上不停冒汗,头发都湿了的样子。
但她不认为狼王是紧张的,男人一直面无表情黑着脸,整个凶巴巴的样子。
是了,这气味浓郁得闻起来奶臭极了,还湿哒哒的弄脏了床榻。
祝花花猜不出来他的想法,但也能意识到应该是“嫌弃”。
也好,她也想将自己收拾干净。
于是祝花花抿嘴小声“嗯”了一声。
对面的狼眼睛一下子就亮了,“我会……轻点!”男人气息灼烫如潮,嗓音也变得磕磕绊绊的。
鳞枭是祝花花见到的最魁梧凶悍的大狼了。
这样的狼怎么也不会是一个好人,至少在祝花花眼里,他只是把自己当做猎物。
可在自己痛得闷哼出声,威严凶残的巨狼竟变了摸样,他被吓得头顶“咻——”的冒出两只狼耳,一下子动也不敢动的平行成飞机耳。
祝花花有一瞬间的失神,面前的人好像不是什么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