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打哈哈。
雷傲正在对李肆安续先前的话题:“原来都在荆襄,荆襄好啊!感觉四哥都养白了不少……这次怎么又有心情亲自来带货?”
李肆安微微笑道:“我来看看雷兄这边是不是受了别人欺负,需不需要兄弟帮忙。”
雷傲愕然道:“四哥何出此言?”
李肆安故作惊讶:“难道雷兄的上游货源没出问题么?”
雷傲恍然,旋即叹了口气:“实在想不到,这点事居然会惹得四哥万里迢迢而来,倒是让兄弟过意不去了。”
李肆安奇道:“这怎么说的?这居然只是‘这点事’?”
雷傲道:“这事吧,我们确实不太好公然说。”
他看了“王道中”一眼,压低了声音:“初春那批税银被截之后,西南宣慰司可不是就这么算了的,而是又向各家收了一次……”
李肆安神色微动。
又收了一次,他倒是没听说……收了又到哪去了?朝廷也没见啊……难道又被劫了一次?
那再算上刚刚被劫的这一批,岂不是整整丢了三次税银?
“四哥应该也想到了,谁能挨得起这样一层又一层的剥啊,到了这一次,还不是只能拿手头的货直接抵上去了,我们还能留下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