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总之既有陛下前例在先,便是让你参考的,总比没个参照两眼一抹黑的好些。
唐晚妆心中自有分寸,无论赵苌河是心中想扶持的太子呢,还是已经变质了的啥,他都理应有自己的秘密和自己的决断,自己无论作为臣子还是作为那啥,要做的都是辅助者,小性子说说就罢了,不会真追根究底去问,其实心中还有句不敬的话没说出来,感觉在这事上,夏龙渊简直像是赵苌河的王之前驱。
“心中放宽了没?放宽了就吃药!唐晚妆嗔道:“明明有佛家圣药可以治伤,就图摸II下自己不要了,现在多躺一个月舒服不?”
赵苌河目不转晴地看着她温柔喂药的样子,小口小口地喝着,明明很苦的药,里面全是唐,“能多摸一下再躺一个月也值…”
唐晚妆作势要把药碗盖在他脸上,赵苌河双手护脸,其实药已尽,唐晚妆顺手就把药碗搁在一边,愤愤地揪开他的手…取了块丝巾给他抹嘴:“现在就跟个不会自理的小孩一样了是吧,吃个药不会就算了,“擦个嘴都不会了?”
赵苌河理直气壮:“我是姑宝…有姑姑在还要自己干什么?”
“谁是你姑了?”
“出去问问,谁不知道唐不器是我兄弟。”
唐不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