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。所以我建议王兄放下各种思谋,真正精诚协作一回。王兄意下如何?”
赵长河沉吟片刻,颇有种被打动了的意味:“外界传闻严兄残暴毒辣,不意竟有如此胸怀。”
“残暴毒辣与合作并不冲突,冲突的是阴险无信,这一点严某好像没有什么恶评……恰恰王兄也没有。”
“不错。”赵长河把木板缠在背上背着,笑道:“那我们开始。”
严缺稀奇地看了眼他跟背龟壳似的背着的木板:“王兄,这东西说了没用。”
“有备无患而已。”赵长河弯腰抬起石板,轻轻松松往上一抛,单手托举,笑道:“走吧。”
见赵长河这玩弄石板跟玩木片一样的轻巧,严缺眼里再度闪过惊奇之意。
这厮好大的力气!琅琊王道中果然名下无虚。
“王兄爽快,这样的合作者才有意思。”严缺也不纠结,真站到赵长河左手边,两人一起伸出右手,齐齐外放真气,把石板托举寸许。
他这个站位还挺有意思的,大家都伸右手,他站在左边的话其实是吃亏的,“王道中”还可以左手袭击他,他反而不方便,此举也是释王道中之疑。
赵长河心怀大畅:“严兄厚道。走!”
两人挤在一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