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了。”
老樵夫起身进屋,笑道:“晚来风雪大了,进屋喝。”
赵长河便跟着他进了边上屋子,屋中烧着灶,挺暖和的,灶台上温着一大瓮酒,老樵夫仿佛感觉不到烫似的,一把拎着酒瓮顿在桌上,板着脸道:“你挑的不是时候,本来是可以说晚来天欲雪,能饮一杯无。结果你来时已经有雪,好诗不合用了,憋得慌。”
赵长河抽抽嘴角,神色变得很是怪异。
你他妈就是天下第四。
这几栋木屋,就是玉虚宫。
樵夫取了两个大碗,抱着酒瓮给他倒酒,口中道:“话说回来,本来该是你请我喝酒才是吧?怎么反过来变成我请客了……”
赵长河道:“怎么就该我请你了?我好歹是个客人……”
“不是我提醒你的心火,你能不能应付昆岗之炎?”
“呃……”赵长河道:“是该谢谢前辈。难道要我扛着酒缸子上山?”
“不可以吗?”
赵长河想了想:“好像可以,下次一定。”
简单交谈之间,两碗酒恰好倒满。樵夫放下酒瓮,举碗相碰:“很久没有人陪老头子喝几杯了……来得也好。”
赵长河道:“盗圣前辈不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