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“算了吧。”叶无踪失笑道:“老夫现在怀疑你在言语拿捏,让老夫不好下台。”
赵长河很是认真:“绝无此意。身外之物,如何比得上迟迟一根头发的重要?”
结果越是推让,叶无踪还越觉得没劲:“这东西对我本就无用,收藏的价值还比不上这次想偷却没偷到的体验有趣,我已得到了我想要的,再啰嗦就没意思了。”
说着又掏出那面墨玉令牌直接丢给赵长河:“这是赌注,也是伱应得之物。至于毒经,四象教如果想抄录也可以派人来抄,若是没有其他事,老夫走了,没空在这看你们小娃娃恩爱。”
“前辈等等。”夏迟迟道:“此前和前辈说过教派合作事宜,前辈认为在宗门层面没有可以合作之处,我后来细想,还是有的。”
“哦?”叶无踪失笑道: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我在想,前辈避居昆仑,除了心境已然脱俗之外,应该也是有点其他原因的……毕竟前辈还有门人在中原行事。”
叶无踪道:“那是自然,我盗门中人难道都缩在昆仑一隅偷东西,那能偷几个东西?”
“如前辈这般只求盗窃过程的乐趣而不在乎所得利益的境界,一般门人是没有的,他们需要获利,也就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