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比自己小了八九岁的男人吻了……传出去还怎么在江湖立足,还怎么统领教派,还怎么见迟迟……
要杀了他吗?
可他不知道啊。
在他心中,这是个喜欢他的翼火蛇……
可是我喜欢他吗?
我怎么可能?我本来只是在逗他的啊……
怎么变成这样了……
不知过了多久,直到男人再度得寸进尺尝试叩关,皇甫情终于一个激灵,恢复了一点力气似的,猛地将他推开:“够了!”
两人微微喘息着,皇甫情用力推着他的胸膛,想说什么却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,心中一团乱麻。最终只能化作这么一句:“你重伤无力,浑身浴血,竟只想着这种事情!”
赵长河眨巴眨巴眼睛:“情者,皇甫情也;事者,从事也。我当然想事情……”
皇甫情简直被气笑了:“和唐晚妆学的玩弄文字是吧?”
“没,没,一时灵感。”
“你欲事皇甫情?”皇甫情找到了一个推拒的好理由:“我虽非圣女,也是教派高层,就算可以找男人也没有和外人好的道理,怎么也该是四象教自己人,有本事你去找尊者入教再说。”
赵长河再度眨巴眨巴眼睛,伸手一摸戒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