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?还是那个令牌?”
夏迟迟道:“晚辈还确实对这毒经感兴趣,对我圣教青龙一脉有很好的补充。”
叶无踪很是无语地问赵长河:“你呢?”
赵长河道:“我对那令牌有点兴趣……”
叶无踪奇道:“这令牌拿来干嘛用?这必是宗门身份牌,应当是宗主,但这个宗门早已消失了,还有什么意义?你该不会是觉得以后遇上什么遗迹还可以用这个来解密吧,劝你醒醒,我年轻时也曾这么认为,收集了一堆看似有点用的玩意儿结果到老了都没一个用得上。”
赵长河笑道:“人与人的气运不同嘛。现在我能用储物戒了,多收点东西不亏。”
“妈的。”叶无踪实在懒得在这和两个小辈浪费时间,索性道:“不好意思,这两个东西我要了。”
现在你们总该觉得剑丸要分给你们了吧?
小俩口对视一眼:“那我们要那个炉子。”
叶无踪:“?”
求你们要剑丸吧……
“算了。”叶无踪捏着脑袋,索性摊牌:“这几个东西我带走,剑丸你们带走。明着告诉你们,我会来偷,偷走了就是我的,你们一无所有。”
小俩口其实隐隐猜到了,赵长河便道:“前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