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然未必会被征讨,但如果再不为自己留条后路那才是纯傻缺,赵长河就是送上门的后路,哪敢轻易得罪?
明知道之前被他拿弥勒教法颠的身份骗了也不敢表达怒意,反倒要露出一个豪爽好客的笑容:“来人,摆酒,本汗要宴请朋友!”
说是说宴请,帐篷之中却屏退了左右,只有他们三人坐在帐中,露着各怀鬼胎的笑。
岳红翎没好气地抄着手臂:“你和他什么时候又是朋友了?”
赵长河拉着她坐下,眨了眨眼:“扬州之时我和巴图兄过了招,亦敌亦友,惺惺相惜嘛。”
巴图也道:“便是刚才,岳姑娘也救了我,巴图在此谢过。”
说着端起酒碗,先干为敬。
岳红翎板着脸道:“我只是抢马。”
实际谁都知道,救了巴图才能诞生战略意义,心照不宣。
巴图便顺着口风说马:“那是西域的汗血宝马,叔叔南下之时有人进献过来的马驹,结果叔叔没有回来……马被赫山这个不要脸的自己占了。”
赵长河道:“换句话说,这马是不是该属于你的?”
巴图摆摆手:“哪的话,这是岳姑娘在战阵之中夺取的,那就是岳姑娘的。”
双方说到这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