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红翎躲在石头后面瞪了他半晌,忽地一笑:“是啊我是馊的,有本事以后都别亲我。”
赵长河立刻缩了:“伱是香的,香的。”
“哼。”脑袋终于缩了回去。
气氛却忽然安静。
无人的空间,静谧的海岸;篝火暖暖,一石之隔。
她是赤裸的,他知道。
单是这个认知,就让人无法让人平静。仿佛可以隔着空间听见双方的心跳,扑通扑通。
赵长河低头处理着自己的伤口,半晌才忽然说:“这应该不是海,是个大湖。”
明知道他在故意转移话题,岳红翎还是“嗯”了一声,继而靠在岩石后自嘲地笑。
在想什么呢,独身闯荡的自立自主,在这短短时间内好像都消失了一样,仿佛江湖经验丰富的不是自己而是他,自己就像那时候的崔元央,什么都不会似的。
其实岳红翎知道赵长河为什么认为这里是湖。因为这水不咸,大家的伤口浸水也没有被盐水侵入那种感觉。不但不是咸水,而且可能极度纯净,纯净到连许多元素都缺失的程度。
这种水饮用起来可能没多大益处,但也没啥坏处,补充水分还是没问题的,清洗伤口更是没问题。这便是赵长河说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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