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怕的不是马匪,这时候有个屁马匪敢接近这区域?怕的是打着马匪旗号的真军队。”
“他们也不至于吧,平日里玩玩这套就算了,这种时候还玩?”
“不好说。”有人叹气道:“知不知道会扮马匪抢劫的不仅仅是草原部族?”
“那还有谁?”
“当然是皇甫永先,被他抢了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,老东西不敢拿这个发难,吃掉还是敢的。”
赵长河有了数。
尼玛的,中原商人这时候在给胡人卖粮是吧,不是没听过这种事,实在没想到战时还这么玩,牛逼。
皇甫永先世镇边陲,怕也是心中有数,诸多考量不好发难,直接明抢回来也不失为一种办法。
那边还在聊天:
“近期更恶心人,知不知道还有一种单人马匪?”
“啊?什么叫单人马匪,这也能抢东西?”
“当她叫岳红翎的时候就可以。”
赵长河:“……”
“所以人一定要多,稍微少点,被岳红翎一个人抢一群的事已经发生好几起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那人脖子一缩:“她现在不会就在左近吧?”
“这次我们人多,她当然不敢。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