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也可以说,同在榜上,互相自然就高看一眼。
赵长河随着皇甫绍宗入内,随口笑问:“皇甫兄怎么没有随父出征?也是历练嘛。”
“因为皇甫家就我一个种,征兵遇上这种单传都只征父不征子呢……”
“呃……”赵长河暗道所见的各大家族都枝叶繁茂,这单传的将门可真少见。
却听皇甫绍宗续道:“原本我有三个兄弟……这些年都死于沙场了,就剩我一个,再加个姐姐。”
赵长河怔了怔,肃然起敬,行了一礼:“赵某冒昧了。”
“没啥。”说话间,两人到了客厅,皇甫绍宗挥手让人奉茶,直接了当地问:“是何军情?”
“赫雷是草原某个部族领袖吧?”
“不错,战狮部族。此时雁门之战便有他们的份,赫雷的弟子巴图带了一万人在大汗帐下听用。”
“赫雷受了很重的伤……如果把他弄死,这一支部族是否要乱?还是说被大汗直接吞了,没有波澜?”
“乱是一定会有的……若能杀了,不管乱不乱,都是除一大患。”
“嗯。”
皇甫绍宗道:“镇魔司传讯,约二十天前,赫雷在剑湖城被韩无病一剑贯穿肩胛骨,加上原本被归尘道长击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