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我就不知道了,但肯定存在。这路子虚无缥缈,听听就罢。第二种更具备可行性,当你内功修到一定程度,可以学一类法门,诞生护体气墙。这种路子的缺陷就是不可久长,谁也撑不住长久的气墙。”
赵长河笑道:“有方向就行,多谢司徒兄指点。”
司徒笑道:“我倒是建议你,要么和血神教和解,要么设法灭了他们。因为你有很多后续修行因为叛出血神教而断了,血煞功的煞气怎样我不知道,单论这锻体,初期泡泡药浴还好说,练到后期必然需求一些特殊物品,你若一无所知,又怎么往上修行?”
赵长河默然。
要不是这次见到司徒笑以及接触了海泥,他还真的好久没想过当初泡药浴的事了,如今看来武学之道万万千千,每一个方向都有无穷的进展,自己的路才刚刚开始。
越是懂得多了,越是觉得差得远。
所以说叛徒不好做啊,人家有完整传承,你就很难有。
司徒笑又问:“你一直留在琅琊,必有其他要事,总不会是专门等我的吧?”
赵长河回过神来,笑道:“是有点事。”
司徒笑道:“需不需要帮手?”
“不太好拉司徒兄下水……”
“看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