略地的事情我做不了,除了多收集情报反馈京师之外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。”
唐晚妆眼眸里没什么色彩,有些空洞地看着砚台,就像看着此时江南上空的风雨,明知道来自何方,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虽然当世江湖事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势力格局,但并不完全一致,镇魔司做的再多,终究影响不了大势。
赵长河忽然问:“皇帝到底有没有在管事?露不露面?”
“有,但不多。”
“更多在闭关么?”
“嗯……”
“情况他总该是知道的吧?”
“知道,也下了一些命令,但收效甚微。别的不提,单是你所见的各地懒政、军队懈怠,就不是此时几道命令能够扭转的了。更何况多的是人阳奉阴违,都在观望,等到一定时机,都未必再奉皇命。”
赵长河继续开始写剑谱:“既然你都知道烂成这样了,皇帝也不是完全不管,也没用……那你裱糊有啥用,还不如自据苏杭,也做个军阀完事。”
唐晚妆无语地瞪着他的侧脸,她想要的可不是这答复:“你知道我说的一定时机是什么时机么?”
“老夏天下第一,威慑力还是在的,但他老了,据说可能还出了岔子,别人再蠢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