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他说明白么?
思思练着练着,下意识透过房门看向床头,原本血戾珠子就随意丢在那里,刚刚被带走了。她想起昨晚赵长河随意的态度,大家一起得宝,你想要就拿,不要我就收着,搁我们赵厝这是基本规则。
可那是因为这珠子给大家都不太适用,故能如此。
剑皇之陵可未必,有些东西……谁都想要。
就算他肯让,镇魔司也不会肯的,这已经不是两人之间的事了。
…………
唐晚妆的水榭,同样别无他人。
只有抱琴抱着琴,警惕地站在那儿,眼珠子滴溜溜地打量赵长河,重点看了看他的刀疤,又撇了撇嘴。
不管从哪看,抱琴都觉得小姐和这位没有一点搭的地方。
虽然现在这位比当初剑湖城相见时确实气度沉凝了少许,没有那么草莽气了,可能是扬州姑苏的破案历程让他内敛了起来,但身上煞气依然浓重,血腥十足,大步行来的样子总能让人感觉到一头老虎正在扑来。
可小姐如水做的一般,淡淡行步就像轻云飘来,两人并肩而行,画面有一种动与静之间的极端反差,猛虎狂啸而山风徐徐,有股很强的撕裂感。
“请坐。”唐晚妆伸手示意,两人相对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