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唐晚妆安静地站在那里,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床边的思思,又看看粽子一样的赵长河,终究没说什么,只是道:“养伤的话……还是不要太放纵的好……”
赵长河:“……”
思思:“……”
“咳。”赵长河很是无奈:“你事情一堆,还有闲工夫来我这啊?”
“大致做个安排,再迟一些,维扬他们也到了……”唐晚妆轻声道:“其他细务……也不如你重要。”
“可别!”赵长河道:“我可没什么重要的。”
唐晚妆道:“至少此番你是唐家恩人。”
“我为的是我朋友唐不器,也是为的姑苏百姓,和唐家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。”赵长河道:“如果你为百姓谢我,我也不假谦虚,老子拼命做好事就是想被夸几句的,并且理直气壮的要点酬劳。”
唐晚妆有点好笑:“你要什么酬劳?保证你的丫鬟入剑皇之陵?还是要弥勒丢池子里的那个煞气之宝?”
思思总觉得按照赵长河刚才和自己的对话套路,这厮该说的是“我要的是你”才对,但让她意外的是,赵长河正经得简直和刚才换了个人:“两个条件我都要,并且我还要你答应一件事。”
“请说。”
“剑皇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