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打断了,他这是不想再和两人纠缠,以身作饵,引得赵长河的狂暴力量去劈门!
思思根本来不及提醒,赵长河的刀已经到了门上。她气得顿足,心里却也不仅有些佩服情绪,一个濒死老头能为家族呕心沥血到这份上也不能不说一句可敬了。
然而这又气又佩服的情绪刚起,又哽在那里。
赵长河的刀根本没有劈在门上,反而如同早有预计似的,在老者急闪的同时,那刀就自动索敌一般跟着他过去了。
老者:“?”
思思:“?”
这下完全错估了刀路,临时哪能闪开?
老者极为勉强地横剑一架,龙雀“哐”地劈在剑身上,终于把剑劈成了两段。老者趁势弃剑后撤,胸口已被划得鲜血淋漓。
此时更是无法闪避左右剑气,“唰唰唰”地风声掠过,老者也已被划得遍体鳞伤。
“你……”他捂着胸口,不可置信地看着赵长河:“你有理智!刚才的疯狂全是装的!”
赵长河咧嘴一笑:“你孙子还是曾孙子能装疯,我就不能么?”
他眼里血色不改,脸上狰狞犹在,大喝道:“伱也算可敬,然而出发点错了,越是了不起,危害就越大!且不说是否剑皇复苏,单论这煞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