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某前来赴宴,能有几个人知道?能预先在路径上埋伏我的,随便筛筛也没几个了。”
万东流笑道:“这就冤枉了,万某那时候在待客呢,如何分身?”
“某个憨批告诉我,伱们都曾离场小解,一盏茶嘛,以万兄的轻功,其实差不多了。”
唐不器:“……”
“对方是个惯用弓矢之辈,似乎很容易导向是草原胡人。很少有人想过,漕帮惯行水上,水战之时,什么用得多些?”赵长河笑笑:“赵某也打过水战,最好用的东西当然是弓。”
万东流神色终于开始严肃,却还是摆手笑道:“臆测过多了。”
赵长河忽然话锋一转,问了一个相隔十万八千里的问题:“万兄,你我初见之时,那个小偷季成空还在么?”
万东流道:“依然关押在我私牢……赵兄对这人感兴趣两次了,如果真的想要为他说情,那在下放人便是,多大事?”
“恐怕万兄未必肯放的,这人窥见万兄的隐私,可能有点严重。”赵长河笑笑:“那天季成空身上别无包裹,他偷的东西想必是个小巧物件吧,可以随意塞在怀里的那种?”
万东流微微眯起眼睛,淡淡道:“不错。”
赵长河压低了声音,连楼上玄冲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