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如烟愣了一下,美目小心地看了赵长河一眼,心道您不是挺懂嘛,上古的诗句都知道,能不知道嘴儿干嘛的?哦对了,人家原诗不是那意思,好像是自己身处烟花之地反而污了,赵公子肯定不是那意思。
想到这里定了定神:“有是有的,但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座了,大家都当是,那也就是了。”
天知道赵公子就是那意思,而且特别兴致勃勃:“哦,二十四桥果然是一座,而不是二十四座么?”
“也有这个说法,说城内的桥加起来便是,但如今城内之桥何止三五十,强行要说是哪二十四,早已没人说得清了。”
“嗯……”赵长河抿着酒,颔首道:“有空得去看看。”
话匣子拉开,如烟也不惶恐了,笑道:“公子懂诗?”
“不懂,以前去青楼听别的娘们唱过。”
“……”
赵长河看似很随意地道:“诶对了,乱世书上很久没更新万兄的消息,他以前是玄关五重,七十名,现在还是五重不?”
“这个如烟不知,万少爷这两年很少与人动手了,在扬州也没有人敢惹漕帮的呀。”
“没有外来的过江龙?这里是漕运汇集之地,外客很多才对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