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不认为自己具备这样的能力。
或许还是迟迟正确,这夏家天下既然烂了,那就别保了。
他想了好久,忽然问道:“这里漕帮之类应该还挺重要的吧,你们有力气,何不尝试加入这些帮会?是他们也有什么问题么?”
盗匪们面面相觑了一阵,有人道:“我们也想去漕帮找个活干,可大家家里还有老人……”
正这么说着,山上有人跑了下来,气喘吁吁道:“大哥大哥!二叔公哮喘又发了……”
那盗匪神色大变:“弥勒佛祖的符纸还有么?”
“已经没了!”
“快,去回禀上佛,我们入教!”
没有人搭理赵长河了,赵长河也没有阻拦他们想入弥勒教的想法。
因为这样的事,想必遍布江淮,阻拦没有意义。
而且从这形势看,弥勒教恐怕已经不是早期广施恩义蛊惑人心的阶段了,大约都已经快明牌了,否则这些乡民也不会先犹豫再入教。
他默默策马前行,渐至一条河边。
河里只有残破小舟,苍老的渔夫辛苦地打网捕捞,没有美丽的船娘,那是只存在于盛世的梦想。
“毛贼哪里跑!”一声断喝传来,赵长河转头看去,河对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