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唐晚妆也移座到了茶几边上,素手沏茶。
赵长河安静坐在对面,茶香袅袅,水雾蒸腾,对面唐晚妆的模样在雾里更加缥缈,如云端仙子,捉摸不清。,
赵长河一肚子话想说,都说不出来,一肚子诗情画意,却没文化想不出一句诗,只剩沉默。似乎在这样的女子面前,再怎么躁动的江湖味都会随之安静下来,于是江河浪涌渐息,在夕阳里静谧东流。
唐晚妆也在看他。当时那青涩却又桀骜的少年,如今身负长刀端坐于前,桀骜仍在,青涩已褪,势如虎踞。
她端上茶杯,笑道:“赵公子何不出言?莫非在怪晚妆当初通缉么?”
赵长河“啧”了一声:“你这样的人……这样的氛围,就是不让人大声说话的。”
唐晚妆笑了笑:“真江湖匪类,只会说这娘们好看,洗干净点等着,又哪来的氛围意境不便大声?”
赵长河:
“赵公子是读过书的,所以才感觉竹林意境,夕阳江水。”唐晚妆道:“说不定肚子里还有诗,只是不肯言。”
赵长河索性道:“其实诗倒有……不过说出来,或许和洗干净点等着区别也不太大。”
唐晚妆并不以为忤,反倒有点好奇地问:“愿闻其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