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死了个儿子,连死了都要背上冤屈!”
先前介绍情况的老者颔首道:“文珊之言有理,老朽此前也未曾想过。”
崔文瑕道:“因此请出清河剑,可以,但每一个人都必须试剑,谁此时心中鬼蜮最重,那便是谁!”
崔文珏忍不住道:“大哥,是否不妥……如你刚才所言,清河剑的善恶鬼蜮判定,可未必依据的是此事呀……”
崔文瑕斜睨着他,直看到他如坐针毡,才哈哈一笑:“此时此刻,心中最重的鬼蜮便是这件事,最易凸显于外,让神剑感知。若只有元雍元成两人里选,那哪怕他们没做过,神剑也只能选相对恶的一个杀了,毫无意义,只有全都来试试,那才是真正的无所遁形。你掌控一郡,这点道理都认不清?”
崔文珏只好道:“大哥说得也是。但铜殿那么小,只能分批进入,这又如何看出谁最有问题?”
“老夫自能控剑,等全部都接触过神剑之后才爆发。”崔文璨懒得多言,环顾四周,淡淡道:“可都愿意一试?”
崔元雍崔元成都大声道:“愿意!”
别人也只能说愿意,谁特么这时候说不愿意岂不是明摆着心中有鬼么?
“好了。”崔文璩微微一笑,站起身来:“如今大多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