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笺方看了眼排队信众,多数是中老年女子,粗布麻衣,面容凄苦,目光却很平静,不由抿唇。
显金笑笑,那肯定爱听这「佛法」嘛!信和方丈不就是给这群擅长吃苦的贫家画了个大饼嘛,这饼之大,今生炖不下,需到来生才能吃上。
陈笺方低眸温润道,「...也有读书人或功成名就之人,愿与信和方丈讨教。我记得山长以前就很爱来。」
显金挑眉,站定问陈笺方,「宝珠,可说话了?」
陈笺方苦笑摇头,「你才走一日...」
你才走一日,我会想念你。
但不代表,这一日,宝珠就会说话了呀。
「不仅依旧不说话,终日将自己团成一团...张妈妈送过去的餐食,每次都只用了一点点白饭与水...」陈笺方不知如何安抚小姑娘,但他能理解宝珠的无助与封闭,「再这样下去,她也会垮掉。」
显金埋头原地踱步,隔了片刻又抬头问,「这位信和方丈除了佛法精通,骗人可灵验?」
陈笺方眯眼,「骗人?」
噢,嘴一快,把真心话说出来了。
显金摇摇头,「算命——算命!」
陈笺方不知显金要作甚,只能如实作答,「据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