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。
显金却看到女人手背皲裂,和脸是两个皮肤。
显金张了张嘴。
钟大娘顺着显金的目光看过去,神色释然解释道,「我娘家不行——若我娘家很行,也不至于嫁给死了双亲又没什么大用的宋白喜。」
「我回娘家后,多了两口人,我爹生我生得晚,现如今已五十五,实在操劳不得。家里做的果子生意近年也不太好,弟弟又要读书,我总不能吃干饭,便把孩子交给我娘,我在外头寻了个印染作坊洗布料的活计。」
杜婶子点头如捣蒜,证明其所言非虚。
显金张着嘴,正欲说什么,却被钟大娘摆摆手,挡了回去,「我晓得的,和您无关,您够意思了、这个店子加上库房里的纸可值不得一千两。」钟大娘看了眼斗柜上放着的精美封皮手账本子,「噢,在宋白喜那***的手里值不得一千两银子,在您手上一千两、两千两,不过是寻常。」
显金有着大部分暴发户都有的特质——非常爱听马屁...
钟大娘一席话,说得她通体舒畅。
钟大娘又道,「没有您,也有别人,他志不在此,搞不好这店子的。」
又是一计哂笑,「他这人,志向太高了,日日做梦要入阁拜相,要光宗耀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