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难道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吗?
倒是陈敷,本就被那句“贱妇”气得不轻,加之蹄子又痛,肚子还饿,等饭等得想要发火,刚撑起上半身预备骂娘,却见跑堂领着宋白喜推门而入。
这还是显金头一回见隔空过招两次的对家。
高高瘦瘦的,穿了件长衫,二十五六岁的样子,佝背长脸,眯着眼四下找人,估摸着是有近视。
显金笑着起身,“您是宋东家吧?您请落座。”
跑堂推开椅子。
宋白喜眯着眼,看过去,没见着陈家那个赫赫有名的十五岁中举的陈二郎,心头略有失落,抬起下颌,“不用!你既请我,我来便是给你面子了,面子给到了,我没必要跟你个小娘生的坐一块吃饭。”
“你——”陈敷企图瘸腿过去揍他。
显金抬手止住陈敷,面上收了笑,语气却仍旧轻快,“您来自是给我脸面的,老管事身子骨不好,您就是整个宋记唯一话事人,必定日理万机、十分忙碌。”
宋白喜面色稍霁,读书读多了,眼睛看不太清,只能瞧见个姑娘的大概。
就是这大概,已不错了。
皮肤白净,身姿窈窕,身量高挑,唇红齿白的,必不是个丑人。
宋白喜轻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