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们契书在手,您就放心吧!”
秦广生兴奋地重重点头,一巴掌清脆地拍在骡子屁股,“驾!走啰!”
骡子受惊,尥个蹶子,显金随之身形一晃,赶忙抓住车辕。
秀才公喝了酒,咋也跟凡人一样亢奋啊!
骡车摇摇晃晃向相邻的桃花潭镇驶去,尚老板本是一副迷迷瞪瞪的样子,一上车眼神立刻清明,笑着接过契书扫了一遍再还给显金,“…陈记尚且愿意出便宜纸让利,我尚某人是不是也应压一压本钱,支持小贺老板呀?”
显金笑道,“没必要压您的本钱!”
这做的是抄底生意,陈记有小曹村托底,拉高扯矮负担得起,尚老板摊子铺得不大,比起陈记,底气不足。
显金衷心感谢,“您门路广,帮着陈记走关系,已是大忙了,何必在经济成本上再做纠缠?”见尚老板还要开口说话,索性转了话头,“您和秦夫子的关系,倒是比小儿预料中更亲近呢!”
尚老板笑起来,佝腰压声,“秦夫子,说起来,小贺当家也熟悉。”
她熟?
她咋的熟?
显金愕然。
尚老板手指了指显金身旁的布袋,布袋边缘露出显金挑灯苦读的那本《那书生真俊-下》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