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显金挠挠头,“您...是认真的?”
陈笺方没答话,脚一抬率先跨出门,见显金没跟上,转头催促,“二叔喝酒后爱唱莺莺传,他唱莺莺,二婶唱张生。”
陈笺方面无表情地探头听了院落的声音,“如今正唱到第二折,等他唱完,大家伙就该发现席面缺了两个人。”
显金连忙埋头跟上,陈笺方走得飞快,显金需小跑才勉强踩住他影子。
腊月二八的晚上,百家关门闭户,街上寂静无人。
拐过两条街,陈笺方停在了一个宅院门口,上头的门匾上写着“朱宅”,四面围墙,或因当朝朝政平顺,百姓安居乐业,泾县所属的南直隶又是经济贸易兴旺之地,百姓家中有余粮、囊中有闲钱,故如猪刚鬣这般的富庶民居围墙不过一丈左右(3米)。
她为啥不带个梯子来,带条麻绳也好啊。
实在不行,也该带上周二狗。
周二狗后背宽得像座山似的,她保准踩得比梯子还稳。
显金余光瞥到陈笺方,这书生光长个儿,不长肉,一张窄脸比她还小,套件麻衣长衫,一看腰上就没力,搞不好平板支撑还没她时间长...
养生战斗少女微不可见地撇撇嘴。
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