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铜陵的檀皮和稻草,那就只能用三县的了…做出来的纸可就大打折扣了!”
“他要是往宣州去了信要银子,我那嫂嫂倒也会给,只是他在这儿估计呆不长了。”
本来阖家上下都认为这老三就是个废物,去封信要银子不就是落实他就是个废物吗?
废物凭什么把持泾县作坊?
凭那个姓贺的贱人吗?
等他们彻底对老三失了望,在泾县陈家还不是他想干干啥,那小贱人性子烈,但模样真不错的,收了房或是强占了去,谁又能为她出头?
陈六老爷笑呵呵。
老头也笑呵呵。
其乐融融。
到了夜里,猪刚鬣来了趟长桥会馆,姿态放得很低,一出手就是全额一千两,“六老爷派我去收檀皮,许是到年后才回来…”
在显金意料之中,接下票子,看了鲜章又看了钱庄,再递给董管事,笑道,“您可真是解我燃眉之急呢…凑钱快得我还以为这是假票子呢。”
猪刚鬣“哎哟哟哟”三声,“您熟知大魏律法,制造假银票是个什么重罪,我可没那么多脑袋掉哦!”
显金看向董管事。
董管事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。
显金方笑道,“那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