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!”他哭着,眼泪如同开闸的洪水,根本拦不住。
“嗯。”杜九言打量着屋侧葱茏的栀子花,“花养的不错,能开花了吧。”
闹儿想到他曾买过栀子花挂在每个人的帐钩上,九哥说晚上睡觉都沉了很多,因为她很喜欢栀子花的香气。
“九哥!”
“嗯。”杜九言打量着门口晾晒的衣服,上面绣着清雅的竹枝,“绣工还是很好,能挣着钱吗?”
闹儿想到他给她在讼师服的衣摆上绣上的竹枝,一片片的叶子,既张扬又有风骨,像极了九哥站在公堂上,口若悬河揭示黑白时的风度!
“九哥!”
闹儿膝行着,在铺着石子的院子里移动,“九哥我错了,我想你,想大家,想家。”
“九哥,我夜夜做梦都想你。”
“九哥!”
杜九言一脚踹开门,三两步走到他面前。
闹儿没再走,昂头看着她。
杜九言抬手扇了他一巴掌,喝道:“你没死,为什么不告诉我们?”
“一句话、一封信、甚至一个字都行!”
“你想我们,我们何尝不想你呢。”
“你这孩子,看着懂事,做事怎么这么混呢。”
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