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凌戎道,“我、我不知道该不该和您说。”
他发现杜九言怀孕了,所以就更加不敢随便说出事情的真相,如果吓着惊着杜九言,他就是死一百次也不能赎罪。
“我扛得住,说吧。”杜九言道,“虽是孕妇,可要动手再来两个你这样的,我一样能放倒。”
凌戎一惊,摆着手道:“您、您误会了。”
“我、杜萤……闹儿他……他在家。”凌戎不敢看杜九言,他知道杜九言对闹儿很疼爱,当弟弟一样疼爱。所以他更加的心虚,生怕她会伤心生气。
“去看看。”杜九言的心漏跳了一拍,沉着气道,“走吧。”
凌戎点头,光着脚沿着官道的路沿走着。
韩当留下来等鲁念宗和梁怡,他们三个人跟着凌戎。一路上凌戎不敢说话,一直垂着头顺着路沿,往前走。
杜九言也没有开口。
走了一盏茶,拐了一个田埂,桂王牵着杜九言。
又是一盏茶的时间,他们看到了一间不靠村不靠水的茅屋,屋前圈着院子,养着几只鸡,屋后种着菜,油绿绿的很有生气。
烟囱上冒着烟,一阵不怎么好闻的饭菜香气传了出来。
“就、就是这里。”凌戎推开篱笆院门,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