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院里热闹的很,书声琅琅笑声不断。后院里蹴鞠的孩子跑得一身的汗,前院里上课的孩子,专心致志地跟着先生诵读。
他们要走了,这间书院就要重新安排了,等空闲时问问李骁的意见。
“杜先生,”崔三带着弟弟崔小五跑过来,“您从外地回来了吗?这次是不是不走了?”
杜九言道:“我还不确定。你们呢,书读的怎么样?”
“我读的很好。”崔三笑着道,“先生说我画画很有天分。杜先生,我给您画了一副画,您……您要是不嫌弃的话,我能不能送给您?”
杜九言扬眉,道:“还有礼物啊,那我肯定要的。”
“您等我一下。”他说着蹬蹬跑回去又极快地冲回来,手里托着一副水墨画,没有上水彩画的也不是特别的像,就算是外行也能看得出,手法很生涩,但作为新手,这画确实很不错了。
画的下面落了小章,上面题写了三个字,敬恩人。
“是不是不好看?”崔三忐忑地问道。
杜九言将画收好,道:“很好看,比任何画都要好看。”
崔三松了口气,笑了起来,少年的笑容如早晨的阳光,既明亮又温暖。
“杜先生,”连伯从后面出来,手里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