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言和桂王出来。
郭凹一脸狐疑地道:“杜先生,我怎么越听越觉得奇怪呢?”
“说说看,哪里奇怪?”杜九言问道。
郭凹挠着头,道:“他可是郑三爷,又占着交安那么大的兵权,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亲力亲为去赶马车,搬箱子。”
“奇怪,又不奇怪。”杜九言淡淡地道。
“因为,十五日这天,来拿钱的人,根本不是郑文银。”杜九言道。
“他有隐蔽的地方可以藏银子,并想好了如何处理银子。事实上,他当天晚上,李双锚就给他兑换了五十万的银票。”
“他在银庄又没有受到怀疑。”
“他大可让店中的伙计,将银子给他送去。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怀疑他的动机。”杜九言道,“他这么做,唯一的可能性,就是他根本不是郑文银,他不敢多接触多开口,一面暴露自己。”
郭凹听的目瞪口呆,不敢置信地道:“那管凡遇到的人呢?”
“多半也不是。”
“所有见到郑文银的人,都说他戴着帽子,他们没有一个人看清楚对方的面容,只从身形和感觉来判断。”杜九言道,“明天,你兄弟从交安应该能回来了吧?”
郭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