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扎眼了,很有可能就地藏在什么地方了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杜九言道,“如果风声过去,他就可以把银子重新熔了拿出来花用。”
管凡听得一愣一愣的,插嘴道:“这么说,王妃您怀疑郑文银是携款私逃?”
“很古怪,还不能确定。”杜九言道,“还有个问题,你捡到珠串的时候,周围也没有人?”
管凡说,他是第二天,就是二十一回升龙半道休息,拴马时捡到的珠串。
“有人肯定是有人的,但都是行人。不过亭子里没有人,我坐了好一会儿,才进来一行人,也不认识,当时我休息的差不多了,就骑马走了。”管凡道。
杜九言微微颔首,道:“最后一个问题,你的八十万两如何来的?”
“这、这是我的私事。”管凡目光闪烁,道,“我、我敢保证和郑文银一点关系都没有,如果我撒谎,天打雷劈。”
杜九言扬眉看着他。
“王妃,真的和这个案子没有关系,既然没有,我就可以不说对吧?”
杜九言道:“你受到郑文海怀疑最重要的证据,就是这突然存入刘家钱庄的这笔钱,你认为却没有关系?”
“我、我和一个朋友做买卖挣的钱的。这些钱是我私人